芝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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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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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马乱|哨向】飞火23

好耶!赶上啦!

我又在这章瞎编了很多关于哨兵向导的东西,请千万千万不要深究(士下座

以及逻辑死、ooc致歉


Chapter 23



会议结束后,“蚱蜢”被送进了实验室,神宫寺寂雷把它交给神奈备衢,接着又把碧棺左马刻拉进检测室里,准备做一份关于他的精神波动的周期报告;上次救回来的向导们才出院又被重新召回,住进了监护室,在等待碧棺左马刻的检测结果之余,神宫寺寂雷还远程指挥助手为他们做血液分析,因为他们有接受过药物实验的可能。

在离开会议室之前,神宫寺寂雷还特地提醒饴村乱数,【中王区】留给他们制定向导学院规划的时间不多,他得赶快完成。

于是,原本计划回去的饴村乱数只能留了下来,咬着棒棒糖抱着笔记本在上面敲敲打打。

山田一郎坐在他右侧的单人沙发上,手里托着两个大小不一的平板,上面尽是一些堪比药物成分说明的东西,让人看了一眼就头晕目眩。山田一郎显然是看得懂这些东西的,他神色严肃,时而做下记号,将自己的意见发送出去,再等待对方传来新的情报。

不过,太过复杂的东西也很容易让人疲惫,在山田一郎停下来,闭上眼双手按上太阳穴时,饴村乱数捕捉到了他的动作,而且对他在看的东西产生了好奇。

饴村乱数想了想,出声问道:“我说,一郎你在看什么呀?”

山田一郎睁开眼,他没有什么保密的想法,想着这对他们的工作有好处,便翻过其中一块平板递到饴村乱数眼前,说:“我想找‘蚱蜢’在黑市上的流通轨迹,如果能摸到它的生产厂家、供货商就再好不过了。警方的渠道毕竟和我们不一样,我锁定关键词‘向导’、‘失感’、‘账残星’、‘账残阎’以后确实发现了点其他东西……”

说着,他好似醍醐灌顶,“对啊,我应该先和你说才对,毕竟乱数你是向导不是吗……?”

饴村乱数的注意力原本是在平板上那些难懂的图表和注释上的,听了他的话,疑惑地看着他,嘴巴微微张开:“啊?一郎你在说什么?”

“乱数,你是向导的话,”山田一郎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你一定知道没有【塔】之前向导是怎么生活的吧?”

“生活?”饴村乱数不解地歪过头,他被山田一郎的情绪感染,开始在脑海里搜罗他知道的一切关于向导的事,可是他无论怎么联想,暂时都没有办法和‘蚱蜢’对上。

就在他想直接问的时候,脑袋里犹如闪过一道惊雷,有一种药品似乎可以和‘蚱蜢’产生联系。他对上山田一郎期待的双眼,脱口而出:“PR-7抑制剂!”

“对!就是这个!”山田一郎激动道,“我刚刚忘了它的名字!”



于是,当神宫寺寂雷提着一个仪器,和碧棺左马刻回到会议室时,看到的就是头快挨在一起、共看一块平板,针对某个数据交流起来的两人。

碧棺左马刻挑了挑眉,他上前几步和他们站成个三角形,俯身看向平板,问道:“你们在商量什么呢?”

“诶!”饴村乱数被突然凑近的脸庞吓了一跳,他一转头,嘴里叼着的糖棍差点戳上碧棺左马刻的脸。

碧棺左马刻直起身子,低下头看着他,说:“现在才发现我吗?你的戒备心也太差了。”数着,他单手插在口袋里,晃到饴村乱数旁边坐下,两人共同坐在一条沙发上,只是中间隔了一个位置。

“什么嘛,打扰我们工作的难道不是左马刻大人吗?”饴村乱数抱怨道,他转头对一郎说,“一郎,是他出来吓人的对不对?”

山田一郎显然想笑,他摇摇头,试图让自己变得沉稳一些:“抱歉了乱数,左马刻大哥和寂雷先生还在外面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

“啊?讨厌的哨兵感知能力……”饴村乱数不满道,他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他注意到神宫寺寂雷把一个看起来很笨重的仪器放在了他右前方的茶几上,而他右边坐着碧棺左马刻。

他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仪器是用来测匹配率的,只是不知道神宫寺寂雷把它搬上来是做什么,心里冒出来的猜测让他感到荒谬,但也并非毫无根据,他不由得问道:“寂雷,这是要做什么?”

神宫寺寂雷放好仪器以后,将理得井井有条的线解开,听了他的问题,回答道:“如你所见,我们要测试一下匹配率。”

“和左马刻吗?”饴村乱数问。

“嗯?”山田一郎坐直了身体,他虚拢着放在腿上的平板,思考了一会,说道,“我记得上次就搜集过数据库了,但是都找不到和左马刻大哥的匹配率有50%以上的,更不用说80%了。难道是新一代的匹配率测试仪问世了?我们要更新数据库,然后帮左马刻大哥重新匹配吗?”

“一郎说的没错,这是【中王区】刚刚送来的,相较于老版本会有浮动在5%上下的误差,新版本已经把误差降到2%了,虽说离国际要求的0.5%以内还有不小差距,但是也能暂时用上。”神宫寺寂雷解释道,然后用感兴趣的眼神望着山田一郎和饴村乱数,“不知道我的感觉对不对,你们好像有新的发现。”

“寂雷先生说得没错,我们找到了一个突破口,不过暂时还没有结果,可以等会再说。”山田一郎道。

“嗯,也是。”神宫寺寂雷点点头,视线复又转移到碧棺左马刻和饴村乱数的身上,“我正是打算再让你们两个单独做一次匹配测试。”

“这是为什么呢?上次我们比对的结果不是0%吗,甚至每次安抚完左马刻大人,他都要承受额外的伤害。”饴村乱数说道,他的神情认真了起来,这就是他的猜测,毕竟他是目前为止唯一一个能够给碧棺左马刻做应急安抚的人,神宫寺寂雷不死心想再次测试,很正常,不过,他还需要神宫寺寂雷给他一个答案。

回答他这个问题的却是碧棺左马刻,他懒洋洋地靠在沙发后背上,道:“因为你几个小时前给我做的安抚吧,效果很好,医生说想要再试试,我也同意了。”说到这里,他侧过头,双目捕捉到这些日子已经看惯了的粉色脑袋,他认真道,“你不想的话也可以。”

“怎么会呢,我们不是同伴的吗?”饴村乱数竖起手指头,晃了晃,“而且,我还等着左马刻大人请客呢,有好多店我都没去过。不过呀,最后测出来的结果我不能保证哦,0%这样的几率是没有办法变成80%的。”

“这不是问题。”碧棺左马刻摇摇头。

神宫寺寂雷把他们的反应尽收眼底,他补充道:“其实激素水平可以对精神波动产生影响,左马刻的周期报告上激素水平的浮动就和他虚拟框架的表现趋近,目前虽然放眼世界也没有人能对哨兵和向导群体的‘不一般’得出过准确的结论,但是有一点是经过多方论证的,激素水平足以影响到哨兵和向导的精神波动。”

但是这种影响也是微乎其微的吧?饴村乱数对神宫寺寂雷说的东西心知肚明,他的心里好像被分出两个地方,一个地方囤积他所知道的一切,他会用最冷静最理智的态度去思考他们,直到达成目标;但另一个地方让他不能让这样的态度表现出来,碧棺左马刻和神宫寺寂雷在追求的只是一个希望,他应该理解同伴的追求,对同伴的请求有所回应才是,这样的才是人类。

只不过过去零点几秒,饴村乱数的脑海里已经闪过万千思绪,他拿下早已吃完糖果的糖棍,将它搭在烟灰缸边沿,接着利落地摘下鸭舌帽,冲神宫寺寂雷和碧棺左马刻眨眨眼:“那,我准备好了哟。”



“……”

“……”

“……”

“……17.6%?”

仪器上跳出来的数字让四人都下意识地睁大双眼,惊讶极了。其中,饴村乱数的感受尤甚,他望着这个数字,不禁念出声。

“17.6%?”他重复了一遍,仿佛真的看到有一桶巨大的颜料对着城市倒下去。

神宫寺寂雷下意识地单手撑住下巴,若有所思:“老仪器一直都有不稳定的毛病,但是差距能拉出15%以上……真的该换了。”

山田一郎把神宫寺寂雷的话听了进去,虽然0%和17.6%的差距有些夸张,但是专业人士都这样说了,他只能相信。他抱起手臂,说道:“如果是17.6%的话……乱数,无意冒犯。左马刻大哥,这段时间来你接受治疗有什么发生改变的感受吗?”

“哈?改变?”碧棺左马刻皱着眉坐直了身子,他下意识望向饴村乱数,此时他和对方脑袋上都贴满了线,场面一时有些滑稽,但他的思绪也跟着山田一郎的话一起,回到了第一次遇见饴村乱数的时候。每次的治疗总是带着疼痛,但是他忍受精神世界的痛苦已经很多年了,到目前为止,他印象最深的还是每次治疗完难得拥有的一小段轻松时光,习以为常的痛苦总是很快席卷重来。

虽说接受饴村乱数治疗会带来副作用,但是这让他看到了治愈的希望,比起漫长的疼痛,偶尔能出现的真空已经让他开始沉醉。

将一路过来的所有事回顾了个遍,碧棺左马刻摇摇头:“没什么特别的。”

“那就是老仪器出问题了吧!”饴村乱数下结论一般的说道,他分析说,“如果是0%的话,不就等于两个人之间完全没有共鸣吗?这样的话,我也没有办法找到左马刻大人的第一个锚点才对。”

山田一郎和碧棺左马刻想了一下,算是接受了这个说法。

“……嗯,也不是没有可能。”山田一郎说,他长长地呼出口气,说道,“说起来,这个数值也远远不够,不过这老仪器的不靠谱也不是一天两天,像是之前我办公室里的白噪声机关突然爆炸,害得我以为是敌袭。这么看来,数值偏差这么大也不是不能接受了,可能上次测到乱数的时候,它的内部也【嘭】,炸了一下吧。”

似乎是被山田一郎逗到,碧棺左马刻紧皱的眉头轻轻松开,他说:“所以,各位,我们还是回到正事上来吧,淘汰掉的机子就让它去该去的地方。”

神宫寺寂雷不置可否,他联想到数个关于向导的医学理论。不过眼下一时半会也找不到答案,他只能回神,说道:“看来接下来我们又多了一份工作了,再测一次四座【塔】内每个人的波动,以前的数据库怕是要作废了。”

“毕竟是机器的更新换代了嘛。”饴村乱数肯定道。

神宫寺寂雷点点头,他示意两人将线摘下来,接着问山田一郎:“那我们继续正事吧。可以说说,你们刚才发现了什么突破口吗?”

“噢!当然可以。”山田一郎低头在平板上操作起来,接着将调出来的页面放到了神宫寺寂雷面前。

“抑制剂?”神宫寺寂雷重复道。

“对的,就是抑制剂。”山田一郎看了饴村乱数一眼,继续说道,“我刚才问了乱数,在【塔】区成立之前,向导是怎么生活的,他告诉了我,是PR-7型号的抑制剂。”

神宫寺寂雷被他这么一提,便立刻懂了,他接着道:“PR-7型是民间自主研发的抑制剂,算是一种神经麻痹类药物,累积多了容易致使向导的感知能力变钝,且伤害不可逆,但这是在普通人群体对向导抱有强烈敌意的情况下,使向导能够收敛感知情绪、操控他人思想能力的唯一办法,比起被暴力对待,注射这类药品是当时的最优解。这个型号的名字也是后来归档时取的,现在大家使用的是【塔】研制的安全版本,对身体伤害已经降到最低,可是仍有很大一部分向导没有在【塔】注册,享受不到安全药剂……”

神宫寺寂雷思考的时候喜欢站起来走动,在他回忆PR-7型抑制剂时,他已经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在过道里走动,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很快说到了山田一郎还没说完的内容。

“……所以,他们只能继续使用PR-7。自从【塔】建立起来,相关药品都受到官方管控,虽然这束缚了拐卖走私团体的拳脚,但是对普通向导来说也是一种打击,只能通过黑市购买PR-7。

但,如果拐卖团体和地下实验团体盯上这群向导,在交易的时候只需要换成假……,不,也不需要,只用卖给他们加强后的神经麻痹类药品,再进行跟踪,就能轻松捕捉到一个失去抵抗能力的向导。”

“虽然这只是一个猜测,不过,我和乱数已经在追踪黑市上贩卖PR-7型抑制剂的商家了。”山田一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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